“怎么了？”阳杲阴恻恻的扬起嘴角，语气柔和如三月春风，“有意见？”
张雀使劲摇头，伸脚踹了下边上躺着的苏玄。
苏玄头皮发麻，换了个姿势，转过脸去，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过了会，江夔自己醒了，瞧见阳杲，嗷的一声扑过去，直接认错，“对不起，我不该用你的笔。”
阳杲纠正他，“是元代剔犀心形纹毛笔和清代的松花石石砚。”
江夔听得一头雾水，心想都已经认错了，不就好了么？
怎么还复述一遍？
江夔低头，搓手指，把今天救了一条鱼的事一五一十的跟阳杲再次邀功似得说了。
说完，张雀提醒阳杲，“局长，是祸斗来了咱们这里。”
阳杲眼睫毛微颤，正要说话，忽然发现江夔仰头盯着自己，便点点头说：“知道了，你们去休息吧，晚上我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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