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乌抹抹眼睛，鼻子泛着红，小声嘟囔说：“我已经后悔了，但不好意思回去。”
张雀松了口气，陪着他蹲下来，循循善诱，“局长很疼你，回去认个错好不好？”
“不好。”江乌扭头，“我想喝咖啡。”
张雀脸都皱了，“苦的，你又不喝，等会浪费我的钱。”
江乌吸吸鼻子，“你找狄简去报销。”
张雀没办法，站起来去进了咖啡店，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准备多加奶多加糖。
江乌凑上来说：“狄简不喜欢加奶，加糖。”
张雀啧了声，想不到江乌是给狄简买的，原来心里还是记挂着狄简的，便说：“换成美式。”
江乌抱着狗，张雀端着咖啡，慢慢往回走。
快走到安全局门口的时候，江乌停下脚步，一脸难受的问：“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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