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觉得也没有啊。之前问邬老师题的时候,他讲解得很好,很有耐心。虽说靠得有点近,可是,靠得不近的话,怎么讲题?现在数学老师讲题就离得可远了。啥都听不明白。后来我都不问了。”对于班级一部分人对邬老师性骚扰女学生的控告,孙景希觉得有点生气。

        她记得最后一节课,邬老师在讲台上对着手机,声泪俱下,一条一条读着八班学生发布在网络上对他的控诉。

        班级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孙景希清楚记得她都能听见周围同学的呼吸声。

        她不敢抬头看,死死地低着头,她怕看见邬老师悲痛欲绝、满腔不忿的哀怨眼神。

        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具体到底有谁策划参与了这件事情。

        她只记得罗静尔之前问过她,觉得辅导员怎么样,她说很好,很认真负责。

        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找过她说邬老师的事情了。

        邬老师离开八班后,班里所有人表现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似乎一切跟他们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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