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奕跟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单方面每喜欢刘心奕吧，据我所知。刘心奕你上次也见过，品学兼优。她对陈浩不感兴趣，多次跟我说，不想自己的座位离陈浩那么近。”
“他们两的座位离得很近吗？”
张杰摇摇头：“不近。隔着三四个人。只是陈浩上课不怎么守规矩，总是自己胡乱换座位，换到她周围去。有的科任老师也不怎么管，有的以为是我新换的座位。”
赵然拿着笔记下来这一切。
有时候他还是喜欢自己动手用笔记下重要的内容。
“所以刘心奕比较排斥陈浩？”
“我认为是这样。好几次我都看见她对陈浩态度恶劣，但是陈浩就是比较执着，一直缠着她。”
“那你觉得陈浩临死之前喊着刘心奕名字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刘心奕给他的可乐？”
张杰摇了摇头，诚实地表明自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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