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佳雪、程潇和吴霞跟八班学生关系都挺好的。你想想，一个艺术特长班，一拨人天天跟着常佳雪学音乐，另一拨人跟着程潇学画画，剩下几个跟着我练体育。喜欢我们这种年轻漂亮有活力的老师不是很正常吗？”
“是很正常。有一个地方不怎么正常。”邬秋林神秘兮兮说道。
“哪个地方不正常？”
“你什么时候跟常佳雪有时间聊天的？她现在跟你聊很多吗？”邬秋林促狭问道。
他知道杨老师一直喜欢常佳雪，但是大家都说常佳雪看不上他。
她学历高，有留学经验，家境优越，长得也漂亮。
杨老师暗暗得意说道：“也不是很多。有时候遇见就会聊几句。都在实验楼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们聊八班学生吗？”
“什么都聊。但是主要是八班学生。她一直比较担忧八班的学生。当时陈浩遇害的时候，她一直守着陈浩，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又酸又臭。整套衣服都没办法要，后来她回办公室后就直接扔掉那套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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