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教授还是仔细翻看刘心奕的所有作业本。
他发现她作业本封面写名字处，刘心奕都画了一个?，刘心奕写成刘?奕，有的本上甚至只用一个?代替自己的名字。
张杰解释道，这是刘心奕的风格，经常用一颗?代替‘刘心奕’三个字。
考试的时候也是这样。老师也提醒过她。好在现在都是涂自己学号，读卡机直接读卡出成绩，看到学号就知道哪张是自己的成绩和试卷。所以无所谓她在考试卷头怎么样写自己名字了。
反正都知道?就是刘心奕。
帅教授沉思了一会儿，再一张一张看着手里的照片。
他眉毛紧蹙，似乎看出了点端倪。
赵然和张杰看着他，也不敢出声打扰。
过了一刻钟左右，帅教授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当中，并不理会对面的张杰和赵然。
张杰看了看手表，向赵然示意，自己还有点事，可不可以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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