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教授听见自己轻声说道：“陈浩的妈妈眼睛哭瞎了，爸爸现在在家里照顾妈妈，两个人老来得子，现在整天以泪洗面，后半辈子完全没有了指望；罗静尔的爸妈心里的创伤可能没有那么大，毕竟罗静尔一直不受父母宠爱，长期以来都是孤零零；刘心奕的妈妈暴瘦了十多斤，至今不敢看女儿的尸体，怕自己忍不住；周珊可能找一个更好的家庭去了，因为爸妈差不多已经忘记她了。他们和你一样大，今年才十七岁。”
陶宇眼睛看着前方，脸上还是没有表情。
帅教授说的话，她似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帅教授不再言语，在地上放下了自己的名片，然后慢慢地踱步，走回了自己在行政楼的临时办公室。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赵然回到学校。
他带来了帅教授想要的资料。
他翻阅几下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赵然见状，不明所以，他问帅教授，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有弄清楚了。
帅教授定定地看了看他，眼底尽是忧虑。
他告诉赵然，一切都弄清楚了，但是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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