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都是酸臭味,地面一片狼藉,说不出的恶心。

        “她是何人?”首领胃里翻江倒海,强忍住才没有吐出来,指着她厉声问道。

        “她是打杂的粗使丫鬟,平时脑子不太好,见她可怜便留下了,总算是一条命。”男子从容不迫回答,对随从说道:“把她拖下去,关进柴房罚她不许乱跑。”

        首领疑惑地打量着他,见他神色自若,拿着画像看了又看,见随从扯着宁迟迟的袖子,试图将她拖开,她眼神凶狠呜呜抗议,双手抱住桶不肯撒手,挣扎间泔水桶被打翻,污水溅得到处都是。

        “走。”首领实在无法把眼前的疯女人与画像上美貌灵动的女子联系在一起,他手在鼻前挥了挥,驱赶萦绕不散的酸臭气,领着兵丁转身往外走,又去下一家搜捕。

        待官兵走远之后,宁迟迟才吐出嘴里的馒头,弯腰吐了个昏天暗地,哭了个山崩地裂:“恶心死了,臭死了,惨无人道的酷刑也不过如此啊!”

        阿圆上前将她扶起来,也泪流满面,姑娘何时吃过这般的苦。

        男子神色莫名,看了她一眼吩咐随从:“去给她买几身换洗衣衫回来。”

        宁迟迟哭得快透不过气,泡在热水里换了好几桶水将全身上下洗得起皱发红,还是觉得身上仍有淡淡的馊味。

        她一边闻着自己的袖子一边走出净房,见屋里于五当家已回来,半倚靠在软塌上,男子背着手静静站在一旁,看随从给他挣开的刀伤重新包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