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领着随从悄无声息上前,抓住宁迟迟的手臂要往外拖,她哭丧着脸连声求饶:“你不能这么算啊,你看我还给你买了新衣服,只要你听话,从来没有虐待你对不对?还请你吃酒喝茶”

        不说这个还好,一想起喽啰每次来趾高气扬地宣召,元峋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大声打断她的话,“对啊,还有吃茶喝酒,你看外面正好红烛高照,你跳个舞来助助兴可好?”

        “我跳我跳,别说跳舞,就是跳大神也不在话下。”宁迟迟心中快骂了他一万遍的小心眼,身体却很没骨气地像是打摆子一样乱扭。

        突然,一阵脚步声与吆喝声传来:“让开,刀剑无眼,不小心伤到我可不负责啊!”

        她立即止住身形,心中松了口气,脸上浮起喜悦的笑意。

        元峋的心一沉,抬眼看去,元岫被捆住手脚,耷拉着脑袋被玄衣军拖着走上前,镇南军见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动手,哗啦啦分散开,又谨慎地将他们围在了中间。

        老仆悄无声息上前,低声在元峋耳边飞快说了几句,他的神色更难看,看了一眼旁边得意洋洋的宁迟迟,她察觉到,冲着他粲然一笑。

        “你说过,沈三当家医毒双绝,我要感谢你将驻守益州城的军队都调到了山上来,又觉得自己胜算在握,没有加强王府的防守,否则还真是不好进去,再将他们运到山上来。”

        元峋气得别开了头不去看她,她反而笑得更欢快了。

        玄衣军拿出香囊在元岫鼻下晃了晃,很快他幽幽醒转过来,见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还被人用刀指着,吓得腿脚发软嘴里哇哇乱叫嚷,四下张望之后,见到元峋又失声叫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你成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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