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注意到她眼神的闪躲，内心充满无奈。
她看不出，他冷漠眼神下的无奈与纠结。
“是迟到了，念教授，你说，该怎么惩罚？”慕少凌沉闷的声音有些许动怒。
念穆愕然，他不像是会说废话的人。
她以为他只会高冷说一句“上车”，毕竟自己没有真的迟到。
但是，慕少凌没有按照她的想法来，而是直接询问她，该怎么惩罚……
惩罚这个词，就像恋人之间开的小玩笑，父母对孩子说的，老师对学生说的，不太像上司对下属说。
“嗯？”慕少凌见她没有作声，鼻腔又发出一声质问的语气。
念穆感觉到慕少凌不对劲，她硬着头皮说道“慕总，我认为我没有必要接受惩罚。”
“说说看。”慕少凌看着她低下的头，真想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后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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