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咬着牙“嘶”了一声,低下头,腿也本能的往回抽了抽。

        药膏冰凉,加上男人手指触碰在腿上,跟触碰在脖子上的感觉完全不同,难免不舒服。

        慕少凌听着她发出的声音,抬起头看她。

        阮白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太有某种暗示了,但冰凉的感觉的确会让人的皮肤通过感官,生出一股颤栗,传遍四肢百骸

        阮白不敢再乱动,洗手间里灯光昏暗,只开着镜前灯,慕少凌的五官轮廓都莫名生出一种深沉的朦胧感。

        他手指头细,很白,骨节分明,异常好看。

        几乎是不受控制,阮白又想起在酒店套房那一晚,他用手指,帮她

        那晚,也等于做了。

        想起这个她又是皱起眉毛一阵自责,大脑不听理智的摆布,她甩甩头,咬着舌尖逼迫自己清醒,不要被心中的魔鬼带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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