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数到七十八只羊的时候,男人抱紧了她,却闭着眼睛还在算旧账:“让你说句好听的,你把我话当耳旁风了?”

        阮白都已经有了困意了,现在被他一声磁性低哑的轻语给说的清醒过来,稍微睁开眼睛,她看到男人挺直的鼻梁,硬朗的眉骨,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似乎是不听到“好听的话”就不罢休一样。

        “我,我不知道什么是好听的话。”阮白觉得这样的慕少凌,彻底刷新了她的认知。

        醉酒之后抱着女人要“好听的话”,和往日那个高高在上,冷着一张脸的暴君老板,格格不入。

        但阮白同时也知足,若不是被他另眼看待,想必自己这辈子也看不到他不为人知的居家一面。

        慕少凌一直紧闭着双眼,有力的大手却把她的细腰往怀里又揽了揽,在她嘟哝着“别闹”的时候,喉结滑动,薄唇直接压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

        狭窄的屋子里格外安静,所以湛湛用小脚丫踢被子,脚丫砰地一声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就变得很清晰

        阮白想推开身前索吻的男人,可是“唔”了一声后,男人的唇舌却攻城略地地直接入侵到她口舌最深处,吮吸着她的唇瓣,逗弄着她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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