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刚看了一眼阮宝天,叹口气:“没什么。”

        “天刚兄,这就不地道了。”阮宝天笑了,“咱们什么关系啊?可以说自小一起长大的,现在还是同窗,什么脾气我不知道啊?有什么好瞒的?不都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吗?”

        “可是……”

        “家里的事儿?”阮宝天压低了声音。

        方天刚没说话,只是喝了一口酒。

        “我就猜肯定是。”阮宝天也喝了一杯,“之前那个弟弟不是说活不成吗?但是最近我倒是见过一次那个方天泽,红光满面的,那是好了?”

        方天刚点头,心里更郁闷了。

        “这么说,过继二房的事儿泡汤了?”

        方天刚喘了一口粗气:“他们自己的儿子好了,怎么可能过继我?”

        “就是为了这个事儿难过?”阮宝天嗤笑了一声,“我说天刚兄啊,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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