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大爷大娘一家就没个好人。”郁清歌摸摸下巴,“尤其是这个方天刚,太假了。”

        “怎么看出来的?”方天泽却笑了。

        “之前有病的时候,他看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得意,后来好了,他面上高兴,其实我几次看见他看的时候,那眼里跟淬毒了似的,毕竟活着,他就没机会继承娘的嫁妆了不是?”

        “知道的还挺多。”

        “我这跟谈爱啊,总得知己知彼啊。”

        “谈爱?”方天泽抬眼,“这个词儿……”

        “这个词儿的意思就是,男女如果要在一起,首先要认识,那自然是要‘谈’,谈的好那就要相了,之后自然就是成亲走到爱的那一步了。”

        “可是婚姻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那都是封建迷信,跟不喜欢的人一辈子,那叫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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