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早晨程晓羽是被梦给吓醒的,吓醒他的梦也很恶搞。梦里他的暑假作业还没有做完,早上定了五点钟的闹钟起来赶作业,把他吓醒的就是那闹钟声。

        程晓羽出了一身的汗坐了起来,回忆起来关于暑假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最后一两天,玩命补作业到深夜亡命天涯般的感觉。

        “死亡是生命的最高艺术”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句话用在不到最后一刻不写作业的资深deadline党程晓羽身上再合适不过,能多过一秒悠闲的时光,那就多拖延一秒。

        程晓羽支起身子看了眼窗户外的晨光,扫了下手机已经差不多九点了,挣扎着起床之后洗脸刷牙,他抓紧时间去了工作室,录制毒药的下一首歌。

        忙到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王鸥打电话叫他去打篮球,程晓羽看了看自己无比白皙细嫩的皮肤和有些鼓胀的手臂,想到自己确实是太缺乏运动了,这样下去想要进化成巅峰颜值,怕是遥遥无期了,思虑到自己的爵士舞也要捡起来多练练才行。

        程晓羽保存了录制完的音轨,关上电脑开了雷文顿出门,他倒不是为了显摆,车子要经常开开,才会不容易坏。

        和王鸥约在了复旦附中的篮球场,因为周末附中的篮球场人比较少,程晓羽停好车,刚好陈浩然也到了。

        还有其他的人没到,三个人也算好久没见,站在篮球场边聊了下各自在学校里的平凡生活,等王鸥去接电话,程晓羽假装随口问道陈浩然“suer最近怎么样,给她打过几次电话,感觉她一直很忙的样子。”

        陈浩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回到“她打算修双学士学位,找我借了不少经济学的书,有的时候还到我们班上来旁听,所以比较忙碌。”

        程晓羽如释重负的笑了笑说“难怪。不愧是suer一直这么努力。”

        陈浩然看了眼程晓羽刚打算说什么,这个时候王鸥拉着几个原来班上的同学走过来了,陈浩然也就没有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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