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虞兮的劲爆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个子不高的他被扯进门内,看着苏虞兮毫无感情的眼睛,和闪耀着光泽的银发,觉察到了一丝异样,苏虞兮的目光,就像是神氐看着属于他的贡品,他不知道地狱的大门已经在他身后关上,随着“砰”的一声,他就被苏虞兮用裁纸刀划破了喉管,猩红的鲜血立刻喷了苏虞兮一身。

        此刻的松本尚未失去意识,他看见了绝美的图画,像是教堂里的穹顶,他听见了悦耳的召唤,像是沙漠里的驼铃。

        “谁,赐我以血。谁,铸我骨肉。使我以此六根,来于世。但我此刻忽而厌憎,我嫌我这身份,因了它,我从未片刻知道过自由。我婉转铺排,极力挣,与图。但始终为它害,无由扑跌,与烦恼交握,堕于黯无尽日的因果。”

        苏虞兮轻声的吟诵是镇魂歌。

        她看着松本目光涣散,然后身子软了下去,喉咙里有“呵呵”的漏气声,他将松本拖到了沙发上丢着,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外面月光如洗,有一群乌鸦从天空飞过,溶入城市的一片黑暗。

        她伸手扯下窗帘,用裁纸刀将明黄色的厚棉布窗帘裁成三个长条,然后打了死结系成绳索,将桌子推到窗边,然后一头绑在桌脚,在将绳索丢了下去,苏虞兮将裁纸刀折叠好和手电一起丢进背包里,转身背好包,挎着日本刀,沿着绳索朝下爬去。

        二楼本就不高,并没有什么危险性,苏虞兮小心的落在了地上,周遭一片寂静,于是苏虞兮再一次堂而皇之的从正门走进去,她吹灭吧台上点着的三根蜡烛,踢了一脚吧台旁边的高脚凳。

        安静的酒吧里回荡着哗哗的声响,苏虞兮按照记忆的位置,从吧台上拿起那把鱼刀,将背包和日本刀放在吧台上,悄无声息的走到楼梯边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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