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信,程晓羽虽然很好奇,但并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觉得必须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不管曾经苏长河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对母亲和自己尽到责任,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实在没必要为此纠结。

        再说程晓羽如今也能理解父亲,他一定承受了很大的来自家庭的压力,才做出了不得已的选择,而自己的母亲又是一个极其好强的人,不会给父亲为难的机会,所以主动选择了退出。

        就像是裴砚晨一般。

        当然真实的原因应该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一些,也许还有爷爷和外公那一辈的恩怨情仇,但苏家已经烟消云散,也就没无需在深究。

        会议在洛杉矶市政厅那栋钟塔样子的白色建筑中举行,会议中,程晓羽即兴的说了一些应题的话,中午在市政厅和一群与会者一起吃了午宴,下午的会议程晓羽并没有参与,陈浩然作为程晓羽的代表参与了会议。

        程晓羽则在午宴之后,回到了酒店,昨天夜里睡的并不是很好,所以他想回去休息一下,等下好陪一群人去参加五点开始的正月十五花车大游行。

        程晓羽喝了几杯红酒,有些微醺,回到房间的时候,里面悄无声息,不过许沁柠昨天夜里穿过的低跟鞋,随意的甩在门口,程晓羽猜测她应该在睡觉,昨天夜里两个人也是折腾的够呛,几乎一夜都没怎么睡觉

        程晓羽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尽量不去吵到也许在熟睡的许沁柠。

        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客厅,将外套托掉,随意的丢在沙发上,解开领带,也准备洗个澡就去睡觉,然而却看见了茶几上放着一塑料袋,里面是一摞米黄色和白色的信件,隔着塑料袋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腐旧气息。

        程晓羽这才记起了孟国珍给他说过的信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