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时候,那句话并没有谬误:女人因为爱她的是什么样的男人而矜贵。

        所以到了很多很多年后,仍然有人遥想我当年的风采,念念难忘。

        只是红颜如花,寻不到苦苦寻觅的人,便直教寂寞开放也罢。

        40岁那年,在牛家村村头遇到一个说书人。

        他说起一个很老的故事:说有两条鱼,生活在大海里。某日,被海水冲到一个浅浅的水沟,只能相互把自己嘴里的泡沫喂到对方嘴里生存,这就是成语“相濡以沫”的由来。

        但是庄子说,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最正常最真实也最无奈的,真实的情况是,海水终于要漫上来,两条鱼也终于要回到属于它们自己的天地,最后,他们。要相忘于江湖。

        那一刻我终于真正明白,与其天涯思君,恋恋不能相舍,莫若相忘于江湖。

        江湖之远之大。何处是我归依的故乡?于是,我到了峨眉,终于在那里住下,羁旅游子,毕竟会有叶落归根那一日。

        古佛清灯的岁月,从那一刻开始。

        那一年。在终南山上捡到一个小婴儿,吹弹可破的皮肤,娇弱的笑容。我给她取名,叫做风陵。我要把这半世武功,都化做记忆,留给风陵,留给她的后人,留给峨眉派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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