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味道就像是把完全没有经过漂白处理的草纸丢进水里泡湿,然后捞起来晒干,要说是草木的味道也似是而非,只能说就是草纸的那股纸味儿。

        林天赐能辨认出来,是因为他符匣里的黄纸也不是什么上好的宣纸,做工比草纸也好不到哪去,长期跟这玩意儿打交道,认不出来才叫奇怪。

        狗鼻子确实比人的灵敏,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林天赐从满是血腥气的房间里轻易的就分辨了出来。

        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像是纸张一类的东西,旋即林天赐便把倒在一边的椅子推开,伸长了脑袋往桌子下面看。

        结果不出所料,真的有一张纸落在下面。

        那张纸跟用来包烧饼油条之类街边小吃的草纸差不多,成正方形,且也被喷溅而出的血液给泡过,都已经因此儿泛起毛边了。

        试着把纸从桌子下面拿出来,因为凝结的血块以及纸张本身就非常不结实,林天赐虽然已经小心了,但还是被扯成了两截。

        大片红色的血迹洒满了整张纸,被林天赐扯断的位置,正好是这张纸的中央。

        他把纸放在桌面上,一直在旁看着的八哥茗玉说:

        “这有什么用?不就是张草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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