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晓努力一分，张寒努力三分都未必追得上。
这种差距，是与生俱来的，很难通过努力来改变。
“之前我的右手投球，整整练了三年。即便监督说很难有什么发展潜力，我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不用张寒说完，克里斯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坚持了这么久，即便明知道没什么意义，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在我的印象里，你并不是这么固执的人。是不是还有什么压箱底儿的招数没有用？”
克里斯直言不讳的问道。
“真讨厌跟你们这些人打交道，一点秘密都没有。”
张寒的脸上，露出回忆的样子。
“我在青道投的，都是直球。但是我在松方的时候，可不是只会用直球来战斗。学长要不要接一下我的变化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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