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朱邢湛挥挥手,沈天雄即刻隐于屏风之后。门外交谈之声不减,朱邢湛眉间染上愠色,“外面何事烦扰?”
外面一人听见自家主子的问讯声,连忙走进御书房,步伐匆匆又不失恭敬,此人正是皇宫的总管太监禾盛,禾盛见龙颜不悦,连忙跪地,“启禀陛下,方才是玉淑妃宫中的婢女萃珍前来禀报说玉淑妃身子不适,还请陛下过去看看。”
一掌拍在桌上,茶盏也跟着颤了颤,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朱邢湛怒道,“身子不适就找御医瞧瞧,找朕来作甚?没规矩的东西!”
禾盛连连磕头,“奴婢知罪,奴婢这就把话回了。”
禾盛请罪后便退了出去,御书房内外再次恢复了安静,朱邢湛疲倦地靠坐道椅子背上,揉了揉太阳穴,轻叹道,“后宫不宁啊!”
沈天雄隔着屏风,声音带着低低的浑厚,“陛下的家事,臣下不好妄言。”
朱邢湛坐直了身子,“不过提到玉淑妃,朕不得不想起鸿苑山庄。鸿苑山庄与玉淑妃有表亲关系……”
话不必说的太明,沈天雄立刻明白了朱邢湛的意思,“鸿苑山庄名下各产业往来较为频繁,看上去也还算正常,除了他们的人在漠州杀了衡山派的二十五名暗卫外,再无任何真凭实据证明他们有异动。牵一发而动身,还需慎重。”
朱邢湛眉头一挑,“杀了衡山派的暗卫?”
“是,但也只能证明这是两家之间的江湖恩怨。”沈天雄略作沉思后说道,“日前欧阳泽也已派出人手去剿灭漠州的应天茶馆,具体情况还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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