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机的一号缓缓闭上眼，许久才重新睁开，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递还给了楚方南，对着后者微微点头致意：
“有劳了。”
语气依旧极尽保持着平静。
但一旁的五号紧紧抿着嘴唇，眼圈却不知何时已经微微发红，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怎么……怎么会这样？”
旁边的三号更是眉头紧锁成了一个川字型，满脸都是恼火愤怒的神色：
“药品不适性？”
“不是说那家医院是这方面疾病的顶尖专业医院吗，怎么还能折腾出这种幺蛾子事儿！？”
但一号却摇了摇头，为身旁同伴老友做了解释：“实验性药品，在临床试用的时候本来就存在风险——那丫头的病太罕见，几乎没有其他可供借鉴参考的同类病例，这事儿……怪不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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