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的水平能制出持续几年的沾运福,你觉得可能吗?”江小白斜睨道。

        “我那不是想着万一超水平发挥吗。”木杨摸了一下后脑勺,嘿嘿一笑。

        偷偷做了沾运符这个事,江小白虽然觉得也不对,但跟蛊虫的性质比也就轻多了。

        其实木杨会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柏星那么大气运在前,很少有人能做到目不斜视不起歪念的,他只做了两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又或者说,以他的本事,在短短几天内做成两张沾运福已经是破天荒的超常发挥了,再多的他也制不出来。

        “你徒弟现在在哪里?”江小白问。

        这个徐文祖是个祸害,此人不管是心机手段还是运势都非一般人能比,虽然柏星的吊坠已经毁掉了,子虫也死了,他不再能偷取好运,但是以往那么些年,鬼知道他都凭着那些好运做了些什么?

        虽说柏星的运势已经被盛家转移走了大半,徐文祖即使靠蛊虫窃运也窃不了多少,可柏星的气运太过逆天,常人沾染一点就是好运连连了,别说像徐文祖这样凭着贴身之物日常偷取的。

        在这个过程中,他可能敛去了大量财富,也会结识有大量人脉,甚至说在地位和金钱上,他并不比自己差什么。

        “我不知道,他心很野的,在一个地方待不住,谁知道他现在跑哪了……不过,他很向往繁华的城市,也梦想过上精致的富贵生活,我猜测他肯定是在大城市吧,而且多少应该混出点名头了,应该不会是默默无闻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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