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助手闻言就在胡茹这一页划上了一个大大的叉号。
“方卓言？”她又问。
“你觉得呢？”胡导看她。
方卓言是来试镜的男演员，虽然胡导自己心中有了评价，但还是想要听听来自异性的感觉。
“他……感觉有点油腻。”助手咂了一下嘴说。
“什么油腻，就是丑，还发福。”
胡导嗤笑一下，“小肚子都要比我大了。”
“就是，现在上了年纪的男演员可跟同龄女演员差远了，女演员积极做保养也一直有运动健身，男演员一个个脸泛油光身材发胖，跟以前的荧幕形象完全判若两人嘛。”摄影师也加入了讨论。
无论是他还是女助手都是胡导工作中惯用的人了，大家彼此很熟，只有他们在场的时候大家说话也是比较轻松自然的，上下级的分层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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