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左右看看,然后悄悄起身,来到不远处的一株大树边上。

        这株大树距离对峙的双方大约有二十米多点,很是粗大,一个成年人远远抱不住。

        树干上不是很平整,疙疙瘩瘩的,只知道是的了什么病,还是因为长在下方的枝干因为长年得不到阳光枯死之后,留下的疤痕。

        近两年的原始生活不是白过的,因为爬树而被磨破的三条皮裤衩也不是白磨的,这样的树若是放在没有穿越之前,韩成只能是仰望兴叹,如今却是背着背篓,往上爬的飞快,而且还是无声无息的。

        石矛他平放在地下没有带,带着石矛影响爬树不说,还极容易弄出响动来,惊扰了那对峙的已经对的没有太多耐性的两伙‘凶徒’。

        树干粗大,可以将韩成的身形完遮蔽,所以那两伙已经处在爆发边缘的凶兽并没有留意到,已经走了两脚兽,居然又溜回来了一个。

        韩成一气往上攀爬了五六米的距离方才停下。

        这里有一根往对峙中心处延伸而去的分枝。

        虽说是分支,却也足够粗大,差不多有水桶粗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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