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里的弓,被这个部落的首领抢走了,拿在手里,带着敬畏和激动,仔细的看着的……

        树皮没有死,躺在干草还有兽皮之上的他,看着头顶被烟火熏黑的洞穴,一只手在躺在他身边的一个原始人胸膛上,无意识的摸着,软软弹弹的。

        他又有部落了,这个部落的人没有他之前的那个部落的人多。

        更比不上那个梦一般的、叫做青雀的部落。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又有了部落,有了洞穴可以居住。

        而且还有了配偶。

        这个配偶就是之前那个经常从他这里拿食物的、刚刚成年的女原始人。

        他躺在这里,脑子里不断的闪现在那个部落见到的一切。

        他在青雀部落生活的时间并不长,但那里的一切却最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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