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斯托夫眼中蒙上一层阴影,缓缓蹲下身,小心翼翼探查了那位相熟的女贵族鼻息,然后捡起那把已经出鞘的匕首,看着刀刃上浸染的艳丽色彩,不由痛苦地闭上眼睛。

        沉吟几秒,格尔斯托夫深吸一口气,这才有些后怕地擦去额头冷汗,转头对迟小厉苦笑道:“真是太……”

        “不用谢。”

        迟小厉甩掉剑身上的血迹,将长剑入鞘后,在已经成为尸体的女性裙摆下踢了几脚——这当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癖好,而是防止女性的死亡会作为某种魔法的触发条件,给予他们意料之外的袭击。

        好在最终并没有检查出任何异常,迟小厉这才松了口气,扭头看向意志似乎有些消沉的子爵,轻轻摇了摇头:“作为一名魔导师,即便身体受到药物影响,也该保有最基本的警惕心……对于这次的敌人,你还是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我前天舞会上才刚刚见过弥尔莉,当时她还是一位天真无邪的少女!”

        格尔斯托夫死死捏着拳头,看着地上逐渐冰冷的尸体,略感心痛道:“她的父母都是品德高尚的贵族,舞会当晚她还邀请我跳舞来着……咳,我当然拒绝了,用的还是比较委婉的方式,不至于因此怀恨在心,时隔几天后突然来杀我吧?”

        可可莫一直偷偷瞄着这边,听完这句话,才莫名放松下来。

        “如果仅仅一个女孩的‘异常’就让你深受打击,那你接下来恐怕得做好让可可莫随时医治的准备。”

        迟小厉环顾着四周,嘴角微微上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