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波休斯就站在北门外不足十米的位置,藏在阴影中的脸庞似乎望着这边,相隔数百米,与迟小厉遥遥对视。

        兜帽之下,提波休斯表情愈发凝重。

        刚刚一个回合的短暂交锋,前后加起来不过三秒,却可谓是险象环生。

        这个身材微微发福、一头稀疏金发的中年男人,面相看上去确实不像乌托邦土生土长的原住民,与常人无异的气息,根本看不出是一位精通多种剑术的剑士。

        提波休斯之前遇到过不计其数擅长遮掩气息的敌人,然而在他浩如烟海的精神力面前,一切的隐瞒遮掩都无所遁形——就像是小孩子在大人面前得意洋洋表演拙劣的戏法一样,滑稽而可笑。

        然而今夜遇到的这个“叛逆者”却截然不同。

        从接触至今,甚至在贴身交手的时候,提波休斯仍旧未能从对方身上察觉到丝毫气息流转,除了出剑的一瞬间那气势如虹的剑气波动,无论是主动进攻还是撤退跑路,男人就像一个完美无缺的容器,无论如何晃荡,里面的内容物都不会洒漏丝毫。

        这已经有些超出提波休斯的认知,在他的意识中,还从未遇到甚至听说过能够将气息隐蔽到这种程度的高手。

        男人真正做到了不动则已、一鸣惊人的程度,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见面,随便换一个其他地方,在不起纷争的情况下,提波休斯甚至无法将对方从普通人中分辨出来。

        而除了气息方面的诡异,男人复杂多变的剑技,也让提波休斯深感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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