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解了许久,雅利安多最终还是一个人跟上队伍。

        远远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樵山倏而感到一种没来由的孤独。

        就好像在这风景优美的群山绿水间,自己又变成了独自一人。

        这种发自心底的孤独,并不单单只是一种情感上的共鸣,离去的队伍仍在视野范围内,只要现在追赶,一定能够追的上。

        然而樵山仍只是站在原地,静静望了一会儿,直到所有人消失在林间尽头,才缓缓转过身,行尸走肉般僵硬地迈开步伐。

        自己到底怎么了

        一边走着,樵山不住在心底发问。

        大家伙共同相处了这么多天,可谓是历经生死,别说原本就是相熟的乡里邻村,就算是一对仇家,在经历了生死大难后,绝对也会冰释前嫌,成为关系莫逆的好友。

        樵山抓了抓胸口,自问对其他人也有一份自然而然的亲昵,虽然相识不久,但已经快要想家人一样习惯。

        可最终自己还是离开了所有人,即便那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拉住自己的衣襟哀求着跟她一起走,即便那个拿着自己闲来打造的木剑的男孩,眼眶通红,死死攥着拳头,虽然没有言语但眼神已经显露出无限的挽留,自己还是坚决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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