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属下不敢揣摩大人意思。”

        “以往咱们都是怎么做的?”

        “事成之后吃掉。”

        男人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恕属下多言,这次对方毕竟是利亚一市之长,如果和之前那样……属下以为或许会有点麻烦。”

        吉尔米斯突然笑起来:“你呀,白长这么大个,有时间多读点书,别光长肌肉不长脑子。”

        男人躬了躬身,没说话。

        吉米尔斯端起仍未冷却的茶,啜了一口:“对付小角色,直接吃掉就行,但想吃掉这种稍有些背景的大鱼,就得动动脑子。你以为这种任职十余年的官员,手头没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那是没遇到咱们这种转专业黑吃黑的,这些软肋便足以要他的命。”

        “至于道义上,普尔西看上去对我恭敬有加,谁知道这老狐狸心里是不是做着做完生意就求助高层摆平我们的打算?就算最开始没这种想法,等到时候见了那么多钱,怎么都该有点心动了。虽然我们现在是这里最强的势力,但真要让利亚派人过来,如果是那几个有名的会长,我也未必兜得住。”

        “一旦真的撕破脸,普尔西硬着脖子说自己是被威胁的,又有谁能给咱证明呢?所以为了免去这一系列的后患,我在找他来之前,就已经摸清了他背地里的勾当,什么农收、贡品、赋税等等,就差明着和人抢钱了。等到利亚废奴令彻底普及全国,强硬实行的时候,估计也该有像样的公会接管西南方这片地了,奴隶生意做不了,咱们就抽身而出,临走再从普尔西身上捞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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