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继续装下去,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奥德烈实在没有这么厚的脸皮,而且这种做法也有损皇室的威严。

        奥德烈走进一间早已人去楼空、只剩半面墙壁支撑的酒肆,从废墟中找出一张长凳坐下,然后认真整理起略显凌乱的仪容。

        对于这位皇帝陛下来说,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如何落魄,也不能在仪容和气势上露出丝毫下风。

        即便现在自己的生杀大权,实际已经掌握在头顶两人手中,奥德烈依旧摆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我不知道。”

        这是回答青年之前的话。

        黄衣青年没有为他十分有端架子嫌疑的做法感到不满,反而认真点了点头,接着又看向埃弗:“让我猜猜看……你们两个神使,身上带着伤,所以之前多半已经经历过一场恶战,并且战斗结果不太乐观。”

        埃弗眼皮跳了一下,嘴上仍噙着冷笑:“所以呢?”

        “一个小小的玛兰……抱歉,我不是有意轻视贵国。”

        黄衣青年礼貌的向奥德烈低了低头,又继续道:“不过从奥德烈陛下选择与我们合作这件事情上看,至少玛兰内应该没有能够重创你们的势力或者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