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杨看着笑眯眯的何塞卢，实在想不起他了。
中场休息往下走，何塞卢主动喊住了卓杨。还以为他想找茬呢，十几分钟前才略施了惩戒。
没料到何塞卢非常随和地说：“老卓，比赛完了咱俩交换下球衣。”
说什么其实并不是最重要，说话的语气往往比内容更能表达真实。何塞卢说这句话的口吻，如同小猪刀疤他们说：，一会儿去搓一顿。
卓杨有点摸不着头脑，便随口回了一句：“为什么？”
何塞卢不以为忤。“老卓，看样子你是真不记得我了。”
话里依然透着熟人气息，不是自来熟，看来是真的。
“记得，当然记得，你不就是那谁……那个谁……”
“呵呵，我是何塞卢。”
“对对对，是你，我记得你和那谁……就是那个谁……”
“老卓，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何塞卢依然不计较：“那一年在皇马，咱们踢国王杯对马拉加，你进球之后我还背着你跑了一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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