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对面,卡宝叉子一扔,深深吸气: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啊都!
目送李女士走远,南方啥也顾不上了,转身抓过背包,从里面掏啊掏的,掏出个小瓶子来,直接往身边的郑老头手里塞。
“这是?”郑老头原本黯淡的眼神突然又亮了,把瓶子抓得死紧。
“酒,药酒。”南方凑到他耳边悄悄声:“管用!”
郑老头二话不说,脸上带着莫名的期待,拧开瓶盖就要往嘴里倒。
骚货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按住:“不不不,不是喝的!”
“啊?”郑老头这才想起还没听清医嘱呢。
“是抹的。”南方同情的看着他:“要是姨母下手重,您身上哪里青了肿了,晚上就拿这个抹,揉开,效果挺不错。”
特等奖秒变安慰奖,郑老头的表情当场就垮了下来。可,安慰奖它也是奖啊,能消肿止疼也是好的嘛,老头幽怨的将瓶子塞进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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