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烨淡清清的睨了一眼白纤纤,他是男人,男人看男人看得最清楚了,凯恩开公司是假,对自家老婆还是不死心是真。

        “他是对你不死心,老婆,我告诉你,他那个人,你最好是能离多远就多远。”

        白纤纤抬首,迎上了厉凌烨警告的视线,想起他居然敢把她手机里凯恩的号码拉黑了,忍不住气怨的道:“六年前你要是这样警告我,我一定远离他。”

        厉凌烨语结,一时间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了。

        算起来,还是他亲自把白纤纤推到凯恩的手上的。

        他那时根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现在再后悔,已经晚了。

        怔怔的坐在那里看她,许久才垂下了眼睑,第一次吃了瘪,还吃的让他无从辩解。

        那一晚,白纤纤躺下了很久,厉凌烨都没回卧室,仿佛是在自虐似的,从吃过晚饭开始就在那张单人小沙发上办公了。

        就连她给他送的咖啡,她上楼睡觉的时候都还摆在小桌上,一动未动的都冷掉了。

        已经不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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