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纤看向凯恩，后者一脸的黯然那般的明显，让她心口一疼，可当回头再看向厉凌烨，到底还是残忍的点了点头，“可以。”
她知道，她越是给凯恩希望就越是对凯恩的折磨。
那还不如一刀断开，那么，就算是疼也只是疼一下而已，不至于分分秒秒的都是钝疼。
凯恩原本一直期待的眼神，在听到白纤纤确定的答案时，一时间眸色都泛起了殇然。
总以为白纤纤不会同意呢，毕竟从前他提起要认宁宁当干儿子的时候，白纤纤一直都是不同意的。
但是今天，白纤纤就是同意了。
或者，是因为她的心里已经认定了厉凌烨吧。
所以，便再也不给他希望了。
这般，还不如一直的给着他一点点的希望，至少让他心存期待，余生可以苟活。
而从此刻开始，就连期待也成了他生命中的一种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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