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反过来了。

        斜睨了白纤纤一眼,恨不得直接赶她走。

        不过一想到苏可,他忍了。

        “顾景御,我现在理解你了,你死都不肯与可可结婚,一定有你难言的苦衷,一定不怪你。”白纤纤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就是有难方的苦衷,谁都不能说的苦衷。

        她想她这样,那顾景御也许真的就是类似有她这样的苦衷也说不定。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可是再难念,因为活着,也要念下去。

        除非死了一了百了。

        “小嫂子,你和可可上次见面,是在烨哥的病房吧,我带她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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