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想让厉凌烨叫爸爸的。
厉凌烨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他可是厉凌烨，立刻就明白过来莫启凡的善意，然后，条件反射的就改了口，“爸。”
久违的一声，可听得莫启凡却是心潮澎拜，“哎。”急忙的就应了一声。
厉凌烨能从莫启凡的眼神中看到他是有多渴望，于是便轻捅了一下穆暖暖的手臂，穆暖暖顿时就秒懂了，然后，不经思索的直接就喊了出来，“爸。”
人敬她一尺，她就绝对还一丈，既然莫启凡让她随着厉凌烨叫爸爸，也便证明，莫启凡对白纤纤也算是彻底的放弃了。
不是不想白纤纤，不是不亲近白纤纤，而就是因为想念因为亲近，才知道白纤纤更想要的是他们活着的人好好的活着。
其实也不是放弃，只是把她放在了心里。
两声爸爸，一声来自厉凌烨，一声来自穆暖暖，虽然两个人都不是莫启凡亲生的，可厉凌烨还是一个女婿半个儿呀，再来看穆暖暖，怎么看怎么喜欢，“暖暖，你来了，她也就安心了吧。”
他也是记得白纤纤临走之际那一遍遍的嘱咐，嘱咐他们每一个人都要认真的好好的幸福的活下去。
而他，却眼睁睁的看着厉凌烨痛苦了五年而无法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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