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孙毅家出来已经傍晚,郑曾得在天黑前赶回家,急匆匆地走了。
贺宇见江赫不太着急回家,就和他一起坐公交车。车上人比较多,他俩拉着三角拉环,站在车厢最后面。
江赫精神了一整天,刚上车时,还和贺宇有说有笑,没过两分钟,上下眼皮就在打架了,脑袋窝在臂弯,全靠拉环稳定重心。
通宵伤身伤肾,不提倡。
贺宇把手放在他面前的座位靠背上,重心向他倾斜,尽量保持一个在他睡过去前能扶住他的姿势。
“我不困,”江赫埋着头,嘀咕,“不就一天没睡觉吗,小问题。”
车到站停稳后,陆陆续续下了不少人,站着的只有他俩了,空位也只有一个。
江赫说:“贺宇弟,你坐吧,我爱幼。”
“我尊□□赫哥。”
贺宇架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到空位坐下。江赫表情很满意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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