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赫睡醒的时间，贺宇数过路的人从零数到了上千，江赫醒了觉得愧疚，请他吃了一顿好的——医院外面的煎饼。
吃过煎饼，江赫挺恍惚地问：“我们来医院干嘛的？”
贺宇把垃圾袋儿扔进垃圾桶，“你来补觉的。”
“哦，”江赫假装信了，“那该回家了。”
折腾了一通，回到家里，林叔已经回家去了，苏珍也睡了。半天里发生的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贺宇和江赫相顾无言，共同走回房间。
“那个，我在出租车上，是不是挺疯啊？”江赫挠着后脑勺，对那段记忆不堪回想。
贺宇在床沿边坐下，“你觉得呢？”
“我觉得吧，”江赫跟着坐下，“你当做没看见成吗？多丢人？”
贺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肩头的污渍，很难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两人再度相顾无言。
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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