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是陈庄子的村民主张修的,而且他们村的村民走的比较多,我们村的村民也会走,但走的很少,按照他们的意思,既然两个村的村民都走这条路,所以两个村儿让出的土地面积应该是相同的。

        我们村走的少,我们自然不愿意了,所以这才起了冲突,我们之所以装出一副跨不过地边的样子,就是希望陈庄子村村民出于对我们扮出的这些恶鬼的恐惧,不敢再侵占我们的土地。”张德彪为张凡讲述道。

        张凡笑着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张凡并不感觉这个办法多么笨拙,反而感觉这个办法很巧,正所谓上兵伐谋嘛!

        不起冲突把事情解决了,是最好的解决事情的办法。

        “那接下来了呢?”张凡接了一句。

        “我们这样狙击了陈庄子村村民半个月,这件事便在陈庄子村里传开了,陈庄子村的村民人心惶惶,也正因此,村子里才传出了他们村子被恶鬼包围的闲话。

        迫于压力,陈庄子村的村长来找我们村长,他跟我们村长说,让我们村长去村的坟地里烧点纸钱,跟我们祖宗说说,不要再骚扰他们的村民了。

        他明确表示,修路不会占用我们村的地,修路所需用地都由他们出,而且,陈庄子村的村长还拉了整整一三轮车的纸钱孝敬我们的祖宗。

        他之所以在修路的事情上做出了明确的让步,是因为我们扮鬼的时候,你念叨着一句话,‘尔等宵小,竟敢侵占我村土地,去死吧!’”张德彪笑道。

        张凡对张德彪竖起了大拇指,道:“你们的策略很成功。”

        “的确是很成功。”张德彪很坦诚的道,“当初我们6个也是有病,做这件事还做得上瘾了,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陈庄子村村长道完歉之后的那天晚上,我们又去捉弄陈庄子村的村民了,而且一连捉弄竟是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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