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文看了一眼林三儿之后，然后拽了拽张凡的衣服，两人去了一旁。
“张先生，您从他的面相上有什么发现吗？”李亚文问道。
“从他的面相上来看，他近期并没有与恶鬼联系的迹象，凶手很可能不是他。”张凡开口道，“但也不排除，他提前跟恶鬼联系，做好害人计划的可能，只是这种可能比较小。”
人与恶鬼勾结，在人的印堂位置，是有妖异的红色光芒闪耀的，但此时林三儿的印堂位置，并没有妖异的红色光芒闪耀。
不过，还有一种情况，那便是人与恶鬼勾结后，很长一段时间两者不接触，人印堂位置妖异的红色光芒也会消失，这也是张凡不敢一下子就确定林三儿没有与恶鬼接触操纵整件事的原因。
而像之前王萧山那般与恶鬼站在对立面的，与恶鬼战斗之后，妖异的红色光芒只会在他的印堂位置停留一天的时间。
与恶鬼勾结，和与恶鬼敌对的两种面相是有区别的。
“咱们接下来咱们怎么审？”李亚文问道。
“没有办法审，他说假话咱们也看不出来。”张凡看了一眼李亚文道。
“那怎么办？”李亚文紧跟着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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