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他就着她显摆的姿势低下头,脸像要贴上她的掌心,轻轻在她的指间嗅了嗅。
鼻尖似不经意擦过她的皮肤,若蜻蜓点水的,留下些轻柔的体温。
鹿见溪怔了下,
就听到温竹神色如常地笑着,“明明一手的火锅味。”
鹿见溪:“……”
她老实不好意思地自个嗅了嗅,嘴硬道,“哪有啊,是车厢内残余的味道吧。”
话虽这么说,温竹要帮她擦手,她也没再拒绝了,老实巴交地交手配合着。
鹿见溪一直知道温竹有点儿洁癖,挑剔也就挑剔些吧。
只当他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不停地擦拭着她的手,将她的手都快要搓红了,终是忍不住嘀咕,“这火锅味这么顽固,清水洗不干净吗?要不然咱弄点皂角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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