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之后尤觉恐怖难以心安,慌乱之下急于求证,便趁着鹿见溪昏睡,连夜去了趟将虞竹困住的山洞。

        眼见虞竹仍在,被捆得结结实实,仍处于昏迷之中,扎扎实实松了一大口气。

        她当时一念之差,想着若明日阿姐同她过来寻人,看到虞竹被绑,难免疑惑,便提前将人松绑了。

        那时便依稀记得,虞竹好像有轻微的出血,但伤口在衣襟遮掩之下,寻常人根本察觉不到。

        阿姐不爱与人有肢体接触,断然不会主动去查看,交给她本该是最安全的。

        但偏偏出了纰漏。

        她不该多此一举,欲盖弥彰。

        鹿诗自我反省。纵使是虞竹被瞧见被人捆绑,也可以被推算成是旁人所为。虞竹昏迷着,还不是任由她自辩?阿姐总该更信她才是。

        现下多了一条难以圆说的铁证,反而叫她的行动显得反常起来。

        可阿姐虽然气她有所隐瞒,却到底没有当场质问她,足见她到底还是同她一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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