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舱之后,又开了好半天的会,阿善才坐上开往酒店的大巴车,珍言坐在旁边,看起来神色怏怏的,跟早上明艳精致的模样相去甚远。

        阿善温声关切:“还好吗,是不是太累了?”

        珍言就是在这时候突然哭了。

        不是号啕大哭,也不是惹人怜爱的抽泣,而是那种无声的泪流,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下,如果不是就坐在她旁边,可能都发现不了她在哭,因为她连肩膀都没抖一下,但这种哭泣足以让人感受到她的悲伤和委屈。

        现在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车上人多嘴杂,阿善从包里抽出纸巾,轻轻给她擦拭眼泪,没有做多余的事,只是安安静静的陪伴。

        到了酒店后,她们俩住同一个标间。

        珍言已经整理好情绪,没解释太多,在她看来,崔善虽然是个好人,但还没到交心的地步。

        现在是东京时间上午十一点多,不用倒时差,两人都有些饿了,同公司的空乘知道阿善要飞日本,特地推荐了一家餐厅,她在来之前就预约好了,打算去打卡。

        飞机上其实准备了机组餐,每人配三四个菜,小零食水果甜品都有,挺丰盛的,但短途飞行,巡航期本就短,又要服务乘客,基本上没时间吃。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世界她保持身材根本不费力,工作期间经常没时间吃饭,吃饭时间也不规律,胃不好,身体亚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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