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到珍言消息的时候,她已经被停飞了,她什么都没和阿善说,没有倾诉,没有抱怨,阿善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休假那天,看到公司官网公示,才知道,上面说是因为身体原因,具体没明说。

        可大韩航空公司内部,却流言四起,说是珍言得了抑郁症,情绪不稳定,才被停飞的。

        阿善担心,给她拨了好几通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只能拜托徐机长从人事部那里,要来了珍言的住址,在公司,尊卑等级划分严重,也分三六九等。

        如果说空乘在金字塔底,那飞行员就是在中层,像徐机长这种年轻有为的国际核心航班的首席飞行员就是在塔尖,仅次于公司高层的位置。

        他说话,肯定是比阿善来的好用,自己去,人事部的同事多半是一句保护职员隐私就给挡回来了,拜托他,要有效率的多。

        拿到地址,阿善直奔珍言家,徐机长说要开车送她去,她婉言拒绝,但他搬出他也担心同事的理由,就让人没法再说不了。

        到了珍言家,徐机长没下车,两个女生聊天,他在不方便,更何况,他和珍言并不熟,贸贸然的就到人家里去,也不符合礼仪。

        阿善按照地址,上了电梯,找到对应的房号,轻轻敲门。

        大概半分钟,门内响起脚步声,但她没开,隔着一扇厚重的防盗门,传来珍言的声音:“崔善,你怎么来了?“

        阿善声音轻轻的:”给你打电话,始终没人接,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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