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连顾已都能十年不见了。

        但这些改变他也没必要告诉顾已。

        “已哥也要洗吗?”

        “嗯。”顾已看着他:“不过也可以不洗,反正你的床单明天总是要换的。”

        迟焰抬眸看一眼顾已,似是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暗示,静默几秒指了指他身后的门:

        “浴室在你身后。”

        顾已进去浴室之后,迟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拿起了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去了阳台。

        点燃一根烟,弯腰撑在栏杆上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散开,涩的让人心发颤,但也有助于清醒,这么多年迟焰早已经习惯用这种方式来保持清醒。

        顾已,这个无数次在自己唇齿间却不敢念出的名字,这个在自己心尖上每走一步都能让自己感觉到疼痛的人,每一次入梦醒来都不敢再睡的人,如今在自己的家里,在浴室里正在洗澡。

        不管多么不可思议,多么戏剧,但这都已经是发生了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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