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已看着迟焰,有几秒钟没说话,片刻过后拿过床头柜上属于迟焰的烟盒和打火机,在迟焰的注视下点燃了一根,吞云吐雾中笑的意味不明:

        “的确不用这样,我要想上你方法多的是。”

        迟焰不说话,用力挣脱了一下,但顾已绑的结实,领带的质量也足够好,仍是纹丝不动,迟焰动了点气,他已经平静生活了很多年,在重新遇到顾已之前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一次情绪的起伏了,但自从顾已出现之后,迟焰就好像回到了年少模样般的情绪不受控。

        但这一次,迟焰并不是生顾已的气,他更多的是在气自己,气自己平时那么谨慎的一个人,失眠是家常便饭,整夜整夜睡不着的时候也并不稀奇,但却在顾已的身边完全没有任何防备,上次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这一次更甚,被绑到手麻才有了一点反应。

        他对于顾已这种骨子里的放心,或许会让自己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十年前无所谓,但十年后的现在,他不该再对顾已有这种依赖。

        “已哥……”迟焰开口想说什么,却被顾已打断。

        “你之前不是说要和我谈谈吗?”顾已吐出一口烟雾:“现在谈。”

        迟焰盯着他几秒:“你先放开我。”

        “就这么谈。”顾已说:“十年前我要是能狠的下来心将你这么绑住,你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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