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朗好听的嗓音贴着耳根响起，“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香味。”
清甜清甜的，是不是，也像果子那般香甜可口？
“什么？”曲惊鸿不知道他在瞎说什么。
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沈听澜轻道：“没什么。”
和他不同，曲惊鸿的灵识光芒万丈，却被一层灰扑扑的意识笼罩着，看着雾蒙蒙的，好似挥手就能打散，却犹如实质，根本没有消散的迹象。
沈听澜有些吃惊，灵识的亮度或颜色深浅反应着其修为高低，藏于那层灰雾下的是极致的光耀，犹如日月凌空，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而他，是极致的黑，融入骨血的黑，散发着阴郁的冷。
本质上，他们是不同的生命体。
一缕黑雾轻松穿透了那层灰雾，没被耀眼的光芒驱散，也没被灰雾融合，而是被一层看不见的力量妥帖的保存着，浮动在光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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