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鬼话你倒是认真听,现在跟你说真话,你却不相信我!”顾令稚攥紧了衣摆,一脸愤恨地仰头望他。

        李容瓒想到那个梦,负手踱步道,“本宫暂时不会动你腹中的孽种,等他生下来,我再做决定。”有用,留之。没用,则弃之。

        顾令稚白他一眼,起身起开了大殿。

        李容瓒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有些纳闷,明明是怀孕的人,她怎么好像又变瘦了?

        隔日,震武大将军叶潜凯旋归来,皇上犒赏三军,宴请一干忠肝义胆的将士们。李容瓒觉得顾令稚只会给他丢脸,就没带她去,独自赴宴去了。之后,他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

        顾令稚一听说太子醉酒归来了,顿时喜上眉梢,做苍蝇搓手状,点着脚尖去到了太子寝殿。看了眼面颊烧红的李容瓒,命所有人都下去。

        她走过去,将把李容瓒的头发给散下来了,毫不客气地拔了一根,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顾令稚刚想起身离开,却被李容瓒抱了个满怀,浓重的酒味钻进她的鼻腔,她不悦地皱了皱眉道,“臭死了。”

        “你好软啊,是什么做的?”李容瓒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肥脸。

        “膘。”顾令稚答。

        李容瓒醉眼迷蒙的看着她,“那我能咬你一口吗?”

        “不可以,我不是唐三藏,吃了不能让你长生不老。”顾令稚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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