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自己还能走吗?”

        “应该不能…”

        箫欣茹抿着唇,摇了摇头,想起白天自己与女儿受的罪,泪水不觉间就夺眶而出。

        她终究也是一名养尊处优惯了的柔弱女子,在女儿面前要表现得坚强,可现在只有两人,四周又暗下来,加上秦宇又一直表现得让人可以依靠,心神放松下,最后竟轻轻低泣起来。

        秦宇想起她以往面对死亡都未曾哭过,现在竟然抽泣出声,也明白今天爬山时,两女怕不是被折磨的不轻。

        于是叹了口气,道:“明日做两副软轿吧!”

        说着,就将她的脚抓了过来放在膝上,掏出匕首,准备将脚底的水泡刺破。

        当然,有没有像明朝士大夫那般尿性,天太暗,就无从得知。

        “公子不行!”

        李夫人自然不会像女儿那般将脸捂住求救,而是用力的想将脚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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